本帖最后由 老掉牙的狗熊 于 2013-12-19 00:28 编辑
如同有爱吃咸有爱吃甜,每个人照相也有偏好,摄影师当然也不例外,除了本人喜好还与他们的职业、任务等有关。言归正传,接着上文说Purdom。 W. Purdom并非职业摄影师而是植物学家。他曾受哈佛大学阿诺德植物园派遣于1909~1911在中国北方考察植物物种,那时候他老银家还是个菜鸟。此后他于1914年伴随探险家兼植物学家Reginald John Farrer再次来到中国,在甘肃和西藏(安多)考察。 前一次考察的相关资料,可在阿诺德植物园的网站上看到: 后一次考察的相关资料,可见于Farrer的遗著<On the Eaves of the World>(2 vols) (1917)和 <Farrer'sposthumous 'The Rainbow Bridge >(1921)。 Farrer这个倒霉蛋1920年死在中缅边境的大山里,有说是得了白喉,有说是酒精中毒(老FDP少喝点啊!)。之后一年多,Purdom也死了,不过是死在北京的法国医院,这哥儿俩都很短命。 Purdom在热河大概呆了三个多月,1909年五月初经古北口前往承德,他在承德停留的时间不长就北上围场。现存他在热河拍摄的照片有六十余张,有十余张是承德,其余是在围场。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采集植物的缘故,他的片子多数是在旅途,而且很多是在山上拍的,除了有相当多的植物,也有一些人文和风貌。 承德的片子基本上是风貌,除了上文说过的西大街,还有滦河、武烈河棒槌山,大多都是在离宫内在山上的远景,湖区只有两张,即便是水心榭机位也比较高,这家伙似乎不喜欢呆在平地。他似乎也不很在意庙宇,也没去过庙里。 Purdom在围场大约停留了两个多月,活动范围在围场的东南(大约是在前去的路上)、北、西和东北。围场的片子多数是山和山上的树木,其中有一些Purdom还特别注明森林被滥砍滥伐,这样的片子想追寻机位恐怕很难。 围场西部 围场北部
围场中部 另一些有人文内容的片子则大多注明了地点,不过当时的汉字注音本身就比较乱,洋人常用的有威氏注音和邮政注音等等,而Purdom用的似乎哪种也不是,可能与他不谙汉语发音有关,这就给确认地点带来不少困难。 比如,有几张片子注明“WeichangEntrance to hunting grounds”和“Chui - tyu-shan”,这就是很不规范的注音。不过我们可以知道这是锥子山,也就是现在围场县所在地,也可以推测他所谓的围场是指皇上秋狝地区那个大概念。 另有几个地名则很不知所云,还得靠大家集思广议,特别是熟悉围场那一带的人更有发言权。 “East ofLau-pa-fu” “Natives atLampuyshan” “Weichang Camp” “Weichang Santago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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